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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陆望壹,舒浓饶有兴趣地看出他对着守山弟子亮出的与生殿亲传弟子玉牌。
同行这一路,她竟然这时才知,他是柳叙白的弟子。
状似莲花却花瓣雪白的沧元花在她脚边随风晃动,舒浓知道这花,沧元山上灵气充裕,这花也跟着常开不谢,无论什么时候来,沧元剑宗里都是漫山遍野的沧元花。
舒浓在守山弟子八卦的眼神中再次走进了沧元剑宗。
她与柳叙白的纠葛虽然不浅,但对沧元剑宗却不怎么熟悉,算上这次,她统共也仅仅来过三次,次次都是为柳叙白而来。
晏长安需要和陆望壹他们一同去主殿向宗主汇报这次寻剑的情况,舒浓自然不能继续跟着,他先将舒浓带到了他的院子,叮嘱了几句,才跟着陆望壹他们离开。
舒浓随手摘了枝沧元花,安安分分地待在院子里。
她来都来了,报仇也不急于这一时,她在梧桐山等了六百年,也不是为了见着柳叙白就冲上去给他个痛快的。
钝刀子磨肉才最疼。
她胡思乱想着,只是可惜方才进来时一路没碰上故人,让他们好好看一看她这张脸。